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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静,道理上讲,倘若非让我加入个什么社团的话,估计也是什么文学啦,什么美术啦比较清闲的。可我大致转了一圈,他们也都在搞什么活动,文学的好像在搞什么小说竞赛,我不喜欢考试同样的也不喜欢比赛,而且小说这个东西我根本不懂,读都读不下去......唉,一想就会很麻烦,文学之类的社团就算了吧。
美术好像最近要搞什么特训,听说好多人为了提高水平每天整到凌晨……
显然,那种紧张的痛并快乐着的社团生活不适合我。或者说像我现在这个状态,根本配不上那样仿佛打了鸡血的日子。我还是仔细找找看看能不能有个适合我的,人少点的,平常看看书喝喝茶就能完事的社团吧,那才适合现在的我!不过这个大楼我几乎转遍了,似乎每个教室都散发着与我相克的气氛。
我倚着楼梯口的一扇空教室的门,思索着……违抗老师的命令显然是不行的,很多意义上讲都不行。那么委屈自己的话……又不符合我的随性,大学时代我已经决定好要平淡的走过去了。那……
忽然,我感觉背后一空。不好!这门没关紧!
我生生地摔在了那扇门里的地板上,倚着门的时候手臂还习惯性地叠在胸前,摔得有点狠,直接坐到了地下,好在没磕了头。
怪我不小心,不过……谁干的?也不把门关好!
“我去!”我咒骂道,“真是的,谁……”
我忽然间停住了,这根本不是个空教室。我同这里唯一的一个人对视着,那人也不是别人。是她,她叫师雨亭。我之前提到的,我算是救过的人,有一段时间不见了。没想到她还真是个学生,而且还是同一个大学,居然能在这儿遇到。
由于我的缘故,风从门对面的窗子溜进来,扬起她的发梢,掠过我脸庞,还轻轻地把门带上了。
“师雨亭……”我尝试着叫她的名字,我好像出现得太突然了,希望没打扰到她。
她比之前更漂亮了,可能是因为在室内不受室外海风的侵扰。人们口中的清纯,所谓的纯美女,她大概是个典型吧。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起身。
对于一个在这个城市没有一个亲人的旅人,对于一个在校里形影相吊的孤独者来说,能偶然的遇见一个熟人,那种欣喜是一般人体会不到的。我似乎是被那种感觉整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
“江…...江海澄!”她叫我名字时迟疑了下,不过从她的表情语气上我能感觉出,那种欣喜并不是我单方面的。当时我住院时,她来陪过我一段时间,我记得我们聊了不少,可当时身体虚弱,聊天的内容我都记不清了,后来她也没来过。我只记得她是北方人,而且与我年纪相仿。
“你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吧?我后来有些忙,没有去看你,再后来听医生说你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