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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方便一下。”
穿上鞋我去了洗手间。
进门我就把洗手间的门锁上了,还是有些担忧的,宁致远的脾气,绝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刚才姚克谦还那样。
宁致远迈步的声音一遍遍的传进我的耳中,我知道他是不打算就这么算了。
心还是紧张的,毕竟宁致远那样子,怕是我又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开门。”
宁致远声音冷得如冰,再不明白也知道,他在生气。
“我已经不记得他是谁了。”我在里面解释,希望宁致远能把这事翻过去,但他绝对不打算这么算了。
“开门!”
宁致远的声音依旧那么冰冷,我只好打开的洗手间门。
洗手间的门打开,宁致远立刻从门口走了进来,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到了里面,我贴着墙说:“我真的不记得他了。”
宁致远关上门,一边走,一边脱掉衣服挂在一边,将他的袖钮解开,挽上袖子。
衬衫从裤腰里面拉出来,解开裤子,将皮带拉出来。
我立刻说:“我真的不记得他了,你不能强加于我。”
我试图和宁致远商量,但他却不会可怜我。
就像是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宁致远走到面前,一把拉住我的手腕,一转身将我按在墙壁上面,那上面有个莲蓬头,他把我的手按在那下面,压制着我不能动一下。
他的皮带折在一起,朝着我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我立刻咬住嘴唇吃痛的握紧拳头。
虽然那不是痛的不行,但是本能却驱使着我很紧张。
下一刻,我竭力不让自己出声,生怕给人听见。
宁致远贴在我耳边:“胆子不小,敢背着我偷人了?”
“我没有。”
我试图解释,可他怎么听的进去。
他又打了我一下,虽然不是很疼,可是屈辱却没少过,皮带扔到地上,宁致远立刻压了上来,上面的莲蓬头打开,宁致远将我的衣服扯开。
胸口立刻被凉凉的瓷砖贴上,我忙着伸手抓住他的手,但他并不理会我,依旧肆无忌惮的揉搓,身后也将我的裤子拉了下去,手指在被他打过的地方一圈圈的画圈。
他问我:“以后你还敢不敢了?”
我忙着摇头:“我没有。”
“还敢嘴硬?”
“我真的没有。”
看我不承认,宁致远决定换一种玩法。
他的手强而有力,用力捏了一把,我压住嘴唇,他在我耳边压声问我:“喜欢么?”
我摇头,宁致远的手顺着裤子滑到前面,摸进去:“全都流出来了,还说不喜欢?”
我咬着嘴唇,看也不看他,他忽然好像个疯子一样,咬住我的嘴唇深深的亲吻进来,我开始喘息,不住懊恼。
明明我不喜欢这样的,但是随着他的手不停的摆弄,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嘤咛起来,很快被他弄的颤抖起来。
那种屈辱像是成千上万的蝼蚁,在我心口上面啃咬,咬的人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