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翔一看李若这个样子，也不好再继续询问，于是，和许帆点了点头，反正，来了好长时间，他也打算准备离开，只是在临走之时用透着满满关心的眼神，深深的看了李若一眼，就叹了声后带着保镖离去。
“小若，我们过去吧，你爸……。”许帆发现当说出“你爸……，”的时候，李若缓缓抬起头，用极其冰冷的眼神看着他，眼中还有说不出的厌恶来时，许帆只能闭嘴，装沉默。
“姜小小，我来看你了。”李若一直以来，从内心里根本不打算叫这人妈妈，小的时候看见别人有妈妈陪伴自己的时候，家里只有阿姨陪伴自己。
记忆之中的姜小小，身材娇小，面容可人，巧笑嫣兮的样子，只一眼就能让男子对她产生保护欲，她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不然，也不会在当年和B市两个不分伯仲的商界天才，有理不清的纠缠。
李若蹲在墓碑前，呆呆的看着姜小小，手指拂过姜小小照片，都过去那么久了，还让人念念不忘的记挂着，也算是她的本事，即使，曾经她做过很多伤人的事来。
“姜小小，你果真害人不浅，死都死了，也不饶人，”李若清冷的说道。
“你地下有知，下辈子转世投胎，还是做个好人吧！”李若说完这一句，看着墓碑上姜小小的照片，眉眼有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淡淡笑着，只是眼神却很忧郁，李若知道那眼神中的忧郁是从哪里来的。
李若看完了这一眼，就起身准备离开，而一直跟在身旁的许帆见李若有要走的意思，赶忙向墓碑前鞠了个躬，于是，二人就离开了。
一路上两人无话，等到下了山坐到车子上时，李若就转向车窗上，深冬季节，车窗玻璃上的水珠凝固成一层薄薄的冰霜，她用指尖擦过，一层冰霜就聚在一起。
“许帆，你说姜小小有爱过李天翔吗，他们有真正的爱情吗。”李若声音没有一丝起伏的说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应该有吧，他们的感情，我们旁人说不清，就像你和齐豫。”许帆一脸平静的看着前方说着。
“许帆，你真坏，干嘛老提齐豫，我要跟陶子告状。”李若又坏又冷的说。
“告什么，我有什么可告的。”语气里透着自信满满的样子，许帆斜眼看着李若。
“哼，别自信，你们公司有很多美女，包括你的秘书，最近才来的吧，人长的风情万种的。”李若抱着一副看戏的样子，许帆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冒出来。
想到自己的老婆发飙的样子，许帆默默在心里表示投降，表面则假装握着拳头，抵在嘴唇上虚虚的咳嗽了一声。
“妹啊，还是饶了哥吧，哥知道错了，还不行吗，大不了送你一套国内还没正式发行的大神级写的心外科书，怎样？”
“呵呵，那还差不多。”李若神色略略有些温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