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艳星还艳星。
陆行北招手,示意岑瑜倒茶,那人了解他的脾气,挺护短的,夸他女人行,损不行,立马转移话题,“你父亲续娶的二房太太最近安分不少,没和男人闹绯闻了。”
岑瑜走到桌旁,先给年轻男子倒了茶,又给陆行北添满,他指腹暧昧点了点她手背,却并没留意她,全神贯注听那人讲话。
其实陆行北是一个养尊处优的男人,有背景,有钱势,坐办公室指点江山,他不经风吹日晒,手应该是细的,薄的,可他的指根有茧子,干燥,宽厚,抚摸她的时候,像一张粗糙的大网,侵略般网住她。
“累吗。”
岑瑜回过神,“不累。”
他手一顿,“嗓子哑了?”
演到下半场,扩音器坏了,剧场又大,她只能声嘶力竭喊台词,确保后排观众听得清,是哑了。
陆行北把自己的水杯挪到她那边,继续和年轻男子谈事。
岑瑜喝了一口,清苦的茶涩味,她喝不惯,放回他面前。
男人刚好含住那枚唇印,微微一抿,偏头打量岑瑜的唇。
陆行北味觉敏感,因此岑瑜从不碰甜食和烟酒,他抽烟,但不喜欢女人抽,更不喜欢口腔内甜滋滋的。
岑瑜解释,“我演得角色需要抽烟。”
他没什么反应,撂下杯子。
年轻男子从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你该要个孩子了吧。”
他掀眼皮,“没结婚要孩子?”
“结啊。”那人调侃,“你又不缺女人。”
陆行北不以为意,“没这心思。”
岑瑜看着他,他此时松弛又性感,很迷惑人。
有的男人皮相好,有的男人骨相好,陆行北书房有他二十多岁的照片,岑瑜无意翻出过,09年的冬天在京城四合院拍的,他裹着崭新的军大衣,身后是一辆插着五星红旗的吉普轿车,五官轮廓偏早熟,锋芒凌厉。
陆行北的骨相优越,模样一直没变,岁月沉淀下,他气质越来越稳重了。
岑瑜走出套房,迎面和一个女人撞上,为了接待陆行北,整层楼都清场了,即使不认识,女人也猜到岑瑜是谁的人,她客套颔首,然后走入1号套房。
岑瑜目送她婀娜扭着腰,胸大的很少型也好,基本会垂,不过这个女人天赋异禀,老天赏饭吃。
包括那个年轻男子,岑瑜在新闻上也见到过,市里大人物的独生子,陆行北和他父亲同行去省里开过会,他有点真本事,糟点是情史太乱。
岑瑜回到酒店,换了睡袍,去一楼的温泉池。
酒店和度假村之间有一条连廊,服务生在打扫尽头的房间,她一眼认出陆行北的西装,床上还有一个鳄鱼皮的定制女包,很稀有。
岑瑜的第一念头是辛欣或者那位宋小姐跟来了。
可静下心,她认为是宋小姐的概率大。
连她都没把握斗赢宋小姐,岑况是辛欣,有了宋小姐,陆行北身边哪有辛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