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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满春给沈小小重新穿上了内衣外裤,又把她从床上扶了起来,将她扶到那红木梳妆台前坐下。沈小小一阵恍惚,两腿之间的肿胀似乎将她在一节一节地抬高。沈小小感到自己是挺不住了。张满春却俯在她耳边说,挺住小小,我会再来救你的。说完张满春又顺着来路悄悄溜到了楼下。
这帮日本兵吃饱喝足以后,就要上楼去了。这时的沈老七才真的慌了神。他真切地感到这回过兵就是劫难。但他无能为力,因为那些黑呼呼的枪管只要一呼叫,随时都能要他的老命。他更担心的是爱女小小,他不忍心看着这帮东洋人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她给糟踏了,她还是个黄花闺女呀。于是,他一把拉住了张满春的手哽着喉咙说,满春,你脑子灵,你就想想法子救救小小吧。你能救她出来,她今后就是你的女人了。我说话算话。张满春不置可否。
沈老七说这话时,张满春就看到那个挎军刀的日本人已经进了沈小小的闺房。随后就是沈小小的一声尖叫。沈老七就一下瘫坐在了地上。张满春见时机已到,就冲上楼去。他刚跑到楼梯口就让两个枪兵拦住了去路。张满春比划着手式说,太君太君,她有毒,有毒,大大的有毒。那两个值岗的日本兵大概也是听懂了一些什么,张满春趁他们将信将疑时,已几大步跨上了楼。那两个枪兵端着枪在后面追赶,还“叭”地放了一枪。张满春感到那呼啸的子弹好像是从自己耳边飞过去了。正当那个枪兵准备开第二枪时,张满春已撞开了沈小小的闺房门。这房里来的正是那个挎军刀的日本人,此时他已将沈小小摁在了床上。沈小小的衣裤已让那日本兵撕得七零八落。她那对粉红色的乳头像两只兔眼儿在她胸前忽闪忽闪地亮着。
张满春撞开房门,吓了那日本人一跳。那日本人立即转身,抽出那把军刀就劈砍过来。张满春一个闪身,那军刀就劈在了那张红木的梳妆台上。当那日本人拔出军刀准备再劈时,张满春沉静地指指他的胸口说,我的是来救你的,她的有毒,大大的有毒。张满春指了指吓得缩成一团的沈小小。那日本人听后就把军刀悬在了半空,也跟着别扭地念叨:有毒?有毒?随后就把军刀慢慢地放了下来。一双眼疑惑地盯着张满春。张满春快步走过去,几下就解开了沈小小的裤带,随即脱下了她的外裤内裤。张满春一眼瞧见沈小小的阴部已肿胀得像只熟透的大蜜桃。张满春心里倒停当了,他从容地指着沈小小的阴部对那日本人说,太君你看,有毒,有毒。那日本人偏过头来看过后,就皱了皱眉头说,有毒,有毒。一会儿后,他穿上外衣挂着笑脸就对张满春说,你的解开,干她的。张满春一下愣住了,他就在心里骂道,驴日的,我早料到你会来这损招的。张满春马上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并示意那日本人过来看。那日本人凑过头来,张满春就把自己的生殖器露给他看。张满春说,我的干过了,她的有毒。那日本人一看张满春的阴茎也红肿得像只红萝卜,他就哈哈大笑起来。笑过后,他就用军刀拍了拍张满春的屁股说,你的是皇军的朋友,好朋友。那日本人套上军刀就出去了,他对门外跟来的那两个哨兵叽哩咕噜地说了些啥就到三太太房里去了。沈小小的房里就再没有日本人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