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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嬷嬷手里端着药,嘴角带笑,一把扯过楚月涵的墨色长发,随着她吃痛的一声惊呼,所有药全数灌在了喉咙里。
待楚月涵还没反应,只觉得喉哽一阵灼烧,她伸出食指抠着舌头,终是前功尽弃,猛的她身子一僵,脖颈瞬间如万蚁啃食,疼的她连连打滚,瞬间晕了过去。
冷离初拧紧着眉头看着地上的楚月涵,不知吞咽了多少次唾液,他才终于开口道“把她反锁起来,等她醒了继续干她该干的事情”
柴房外冷风呼啸,门缝里时不时钻入一股股蚀骨寒风,匍匐在草塌间的女子素手微微颤抖。
“月涵,月涵!”一道男子的呢喃如清泉一般传入楚月涵的耳畔。
缓缓张开眼眸,看着模糊的俊逸容颜,楚月涵正欲开口,一股香甜的泉水就流入她烧灼的喉咙,给她饱经摧残的身子带来一抹舒畅。
“华隽,怎么…是你?”话音刚出口,楚月涵差点痛哭出声,这是怎样的声音,如老妪般沙哑,如蟾蜍般低沉,不可置信的按着脖颈,楚月涵频频摇头流泪。
姚华隽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若不是父亲派他去邻城巡查,他岂会错过楚府的抄家和救出楚月涵之事,听着她的撕心裂肺的痛苦,姚华隽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月涵,我还是来晚一步,不然…怎能让你受如此侮辱”
楚月涵摇头不语,她没想到在她最落魄的时候会是姚华隽出现在她身边,那个被她拒婚的宰相府嫡子,这个宰相府唯一的一股清流。
“不,不是你的错,都是我,是我害了楚家”楚月涵低头,气愤的在自己身上乱锤,沙哑的声音配合起来显得尤为诡异和凄楚。
“月涵,不怪你,这都不怪你,但是我没想到爹爹竟然把梓莺嫁给了冷离初,也没想到冷离初曾经竟然是你府里的武旦,可我不懂为何冷离初会如此待你,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不是曾经为了他…”姚华隽没有说出口最后的话,他唯怕自己心痛的难以附加。
楚月涵听到姚华隽的询问,身形一僵,她不能让他知道冷离初真正的身份,正欲开口搪塞过去时,一道声音打破了楚月涵的思绪。
“果然下贱!”
楚月涵诧异的抬头,看着去了又来的冷离初,心里一暖,却在他灼灼的目光注释下心里一颤,连忙推开搂住自己的姚华隽,解释道“阿初,事情不是你想的…”
刚没说几句,楚月涵就不再言语,她的声音太难听,和拥有淳厚之声的冷离初对比,竟然让她深深感到自卑。
可是她的欲言又止的举动在冷离初眼里竟然成了不打自招,生气的上前几步准备把她从地上抓起来,却不想被一个身影挡住去去路。
“冷离初,你要干嘛?你骗的月涵还不够惨,现在你还准备对她做什么?”姚华隽快速的站到楚月涵的面前,冷冷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