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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打开杂物间的门,一股扑鼻的尘味袭来,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来了。
狭小的杂物间中间还有一件矮木床,席子上蒙上一层厚厚的灰。
陈跃费了好大的劲才将房间收拾得干净一些。
砰砰砰!
刚收拾好卫生,就听见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陈跃走过去开门。
爸,有事么?
没什么事,就想和你聊聊天。前段时间你爷爷去世了,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也难受。
陈跃默想,如果你真的难受,为什么爷爷去世之后都不回来看一眼?
他恨他的父亲。
其实我得知你爷爷去世,我也想赶回乡下,但工作上的事实在是抽不开身。见不到他最后一面,我心里很惭愧。陈德生叹道。
提到爷爷,陈跃的心颤了一下。他看向父亲陈德生的眼神也稍微缓和了些,看样子父亲真的有忏悔之意。
阿跃,你爷爷临走的时候有没有交待什么?
没有,爷爷突然心脏病发,什么都来不及说。陈跃选择保守秘密。
他已经不敢再随便相信别人。
那你知道爷爷生前有什么银行卡吗,他算卦这些年,积蓄应该有点吧。
我不知道。
陈跃的心凉下去,他终于明白父亲破天荒过来跟他促膝长谈是为了什么,他盯上了爷爷的遗产!
阿跃,不是我说你。我费了不少口舌让秦家的人将你送入天海集团,你要懂得知恩图报。陈德生不满地看着儿子。
陈跃心里冷笑。
现在又开始打起了感情牌!
我就说这个白眼狼不肯说出来,你还不信!不知何时,秦芳也出现在门口。
陈德生在秦芳面前只能赔着笑。
我告诉你陈跃,你在这里吃我的穿我的,还进了我家的天海集团,你不要不识好歹。天海集团是我秦家的公司,你以后能不能升官发财还得看我的脸色。继母厉声道。
其实秦芳不过是虚张声势,她的父亲确实是天海集团的董事长,但她父亲有好几个儿女,秦芳就是最没有出息那个。
因为秦芳嗜赌,前些年在公司担任职位的时候挪用了一笔公款输光了,董事长直接将其解雇。
自此之后,秦芳一家成了天海集团的笑话。
还好秦舒然还算争气,能力也有,她凭借自己的能力在天海集团站住根脚。
这张是爷爷给我的卡。陈跃将自己的银行卡拿出来递给秦芳。
里面有高峰打来的三万块钱。
为了潜入天海集团,陈跃选择忍下来。
秦芳二话不说将银行卡夺走,问了密码就匆匆离去。
陈德生看了儿子一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跟着秦芳离开。
陈跃表情麻木。
半夜十二点,陈跃还没睡。
他用毛笔在一张纸上练习画符篆。
符篆也有很多讲究,有辟邪符,镇鬼符,护身符……每一种符都有它的讲究,不仅仅需要师辈的传承,还要持之以恒的练习。
现在陈跃画的这个是破煞符,讲究的是破除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