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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口里吐出几个小水泡后许红妆闭着眼从浴水里站了起来,没想一睁眼就看到一张好奇的脸蛋,啊!她惊叫着身子一歪后顺利把脚崴了。
被帮着扶出浴桶时那个罪魁祸首低着头站在一边,看不清那表情如何,只是觉得应该实在忏悔的。
许红妆伸着腿靠在几榻上,背后垫了一个软软的枕头,红笺取了药膏过来要涂抹。
先拿热水来敷一下。许红妆吩咐道。
是。红笺放下药膏出去去端热水。
红笺回来时许月笙已经搬了凳子坐在许红妆的脚边,见她走来直接示意她把热水放在一旁,紧接着挥退红笺,你出去,我有话要与妹妹说。
红笺低头施礼,听话退去。
脚踝处碰了热水之后好受许多,疼楚比之前少了许多,许红妆手中把玩着从许月笙腰间扯下的浅蓝色穗子,二姐要说什么,说就是了。
但是等了半会儿许月笙也只是在帮她揉着脚踝,一言不发。
怎么了?许红妆不得不使用另一只脚碰了碰她的膝盖,不是有话要说?
许月笙是她的姐姐,年岁不过是一岁之差,长的清秀可人,只是与她并没有多少相似,若是两人一同出去也鲜少会将她们认做是姐妹俩。
你当真是要嫁给那个四殿下?好半晌的时间许月笙终是开了口,只是依然低着头并没有看她。
这不是我要不要嫁的事情,这是陛下赐的婚我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力。关于这嫁不嫁的事情从来都不是她能做的主,在这样的时代里,做决定的都是上面的人,他们只能听话做事。
许月笙动作优雅的继续按着,话音轻轻,四殿下,应是不差吧。
许红妆听不懂这话里带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轻轻嗯了一声。
这一夜的许月笙与平时都不大相同,许红妆一直不明白这里头缘由是什么,直到第二日的傍晚红笺着急的从外头跑来,小姐不好了二小姐把四殿下给打了!
什么!心里猛跳一下,许红妆忍着脚腕处还未好全的伤痛,朝着红笺走去急急问道:现在呢?二姐在何处?
虽说有老爷的身份压着四殿下不敢对二小姐怎么样,可四殿下对此并不满意,并说也要打二小姐一顿才肯罢休。红笺着急地话音里已是染了几分的哽咽。
什么!许红妆心头霍然震怒起来,紧盯着红笺,四殿下真是这般说的?
红笺胡乱的想了想,奴婢不知道是不是殿下说的,但是外头都是这么说的。
来不及多想,许红妆道:二姐现在在何处?
红笺道:在四殿下的府里,被殿下带去了!
许红妆抬脚就往外而去,取衣!
她昨日便感觉到许月笙的不对劲儿却是从未知道这份不对劲儿居然是因为自己!便就是君逸尘再怎么不好,这许月笙也不该亲自动手啊!她也可以帮忙的!
许红妆赶到王府正厅时,许月笙已经被君逸尘给绑着拖到一处,嘴巴上蒙着一条黑布,用力极深,两边处都显出一条很深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