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下官县城中的事,如若劳烦您出手,岂不是........”
后面话还未等他说完,就见王爷将那些黑衣人押住。
“那你在我的地界做这些事,就合规矩了吗?”
这般质问,范县令无法回答,只得低下了头。
“全都带回去!”
他大手一挥,便离开了此处。
“陶春香,我不会放过你的!”
范县令看向陶春香,咬牙道。
“我亦如此!”
青石镇。
时隔许久,他们终于回到了这片土地。
陶春香看着镇子入口处的那块石碑,心里复杂万分。
“县令爷,眼下如何?”
师爷看着周边的官兵,一时有些担忧。
“不好下手.......”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神秘女子给自己的药粉上,眼中淬出一抹怨毒的光。
“要是真被查出来了,陶春香也别想好过!”
范县令握紧了手中的药粉,面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
东平王坐在范县令官府中的主位上,派遣手底下的人去搜寻证据。
“此案的确配的上王爷亲临。”
陶春香无视范县令看着自己的目光,径直上前道,“两桩命案,小女子可担不起!”
“依你看,该从哪一桩查起?”
王爷的手指轻点着桌子,问道。
“回王爷,自然是先还了我父亲的清白。”
“王爷,您千金之躯,查案何苦劳烦您,下官这就派人协助你查探。”
范县令神色一变,赶紧道。
他看向不远处的师爷,朝他使了个眼色。
师爷意会,悄悄消失在人群中。
不过,他们之间的小动作尽数落入东平王的眼中。
他面色不显,朝着范县令摆了摆手。
“本王查案,你敢置喙?”
只是一句话,他便不敢再开口。
“王爷,民女有证据。”
这是伸冤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陶春香又岂容错过,她上前道。
闻言,范县令神色一变,眼中的恐惧清晰可见。
“证据在哪?”
“立马奉上。”
等到陆丰将那秦玉章的血衣送上时,范县令的身子立马瘫软。
为何她有这样的证据?眼下该怎么办?
他的脸色惨白,面如死灰。
“范县令,你有什么话说?”
东平王看完血衣上的内容,冷声问道。
“下官没做,定是这陶春香有意污蔑,下官是清白的!”
眼下,他也只能咬死不认了。
“王爷,您自然是有千百种方法查探血衣的真假,不必让民女证明。”
陶春香冷冷的看了一眼范县令,便退到了一旁,不愿与其争辩。
“想来你的府内,应该还有别的证据。”
东平王将血衣放下,一声令下,官兵便包围了范县令的府邸。
“这是怎么了?”
“要打仗了?”
“范县令犯什么事了?”
围观群众看着被官兵围住的府邸,全都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不多时,官兵便搜寻完毕。
“回王爷,我们搜到了这些物品,还有大批的金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