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暗,只是从窗外投进来城市的灯红酒绿给这屋子打进了隐约的光亮,隐约到我看不到霍成泽的表情。
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终于到了那衣时,霍成泽却突然起身,他将我抱住,随后迅速的转了一圈,将落地窗的窗帘拉上道:“真他妈有病!”
“对,我就是有病,当了彪子还要立牌坊,你说的对,我是个结过婚的人,不应该装什么纯情。”
话落,我上前一步去脱霍成泽的衣服,谁知他竟侧身一躲,害我扑了个空,扑在床上摔了个狗啃屎!
“吞布好看!”霍成泽忽然一声,吓得我连忙起身:“你什么意思?不是你想要吗?”
霍成泽撇嘴一笑道:“你红了。”
可当一股热流顺着腿流下时,我才意识到“靠!真的红……了!”
我刚想说话,就感觉浑身瘫软无力,意识也渐渐模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人已经躺在了医院,霍成泽正在电脑上飞速的敲键盘,见我醒来起身就给我倒了杯水:“起来吧!喝点水。”
我起身,撑着自己瘫软无力的胳膊坐起来,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口。
医院的护士朝着我走过来,看着我道:“恩,脸色好多了,怀孕的时候多喝点糖水,你本来就低血糖,多注意点孩子。”
我脑袋一蒙,瞪着眼睛道:“什么孩子?”
“你先生还没和你说吧?已经俩月了,往后多注意点营养。”那护士一边说一边笑,可我却毛骨悚然。
我转头不明所以的看向他,霍成泽并没有要答我的意思。
两个月的身孕,这怎么可能?当初生苗苗的时候,医生就说我这辈子再难怀孕,而且这几年和陈生做的时候也从来不做安全措施,几年过去了,为什么偏偏现在怀孕?
我前思后想,输液完直接跑到了主任办公室去问。
“苏女士,医生是说你很难怀孕,但没有说不能,所以我只能说你很幸运,好好的留着吧!别人想要还要不来。”
听他说,我内心的复杂情绪无法形容,一个人走回病房时,霍成泽已经离开了。
我知道这个时候我有了别人的孩子他一定很不爽,这和给他带了绿帽子没什么不同,我响了一个下午,虽然不知道孩子到底要不要,但我不能这样和霍成泽继续下去,拿着手机我给霍成泽发了短信,我告诉他,手术的费用,我会分期还给她,至于陈生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解决。
发这条信息的时候,我告诉自己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绝不会允许陈生这样诋毁我,现在我母亲的手术成功,我也松了口气,他可以给我下套,我也可以给他下套,我就不信向他这种人不会栽跟头!
可发出去的信息,半天没有回复。
带着复杂的情绪,我穿好衣服,一个人跑去了后桥的海边,海风徐徐,我希望自己能想好到底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