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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我的脸,又低下了头,将头靠在我的胸膛,她冰冷的气息和泪水,打透我的体恤,红肿的双眼,满是悲伤,她的泪不停的流,却没有一丝声响。就这样牵动我的心像,凌迟般心痛,事过多年之后我才知道,当至亲之人离你而去时,那种痛苦,哀莫大于心死!
母亲招呼我回来换衣服,后半夜并不用我守了,我低下头,却发现,怀中伊人早已不见。
“子夜,你在哪里邋遢什么快过来,外面冷了!”母亲有些烦躁催促我赶快过去。
“哦,这就来”,我收起伞,进入屋里。进门前下意识的回头一看,没想到竟然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妈!”我高声的尖叫划破夜的长眠。惊醒了熟睡中的众人,各位姨夫全部都起来具到门口,顿时都被惊的不清。
灵棚前,一个身灰的老太正领着一帮,身上五黑满脸是血,光脚的地方像碳一样的五个小孩子正站在那里,老太太眼中发白,只有一道细细的黑纹就像,那传说中的猫眼!无比渗人
不知是眼前的这一幕太过惊悚,还是天空中的闪电太过及时,电光之下,这六个“人”,直直的跪了下去。
“杨老二,你一路,走好啊!哈啊哈哈哈”说完只剩下黑夜,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唯有那凄惨的笑声,在空荡的黑夜里,回荡。久久不能离去。
大家都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得直立在原地,不知道是怎么的,小妹的一声大哭,惊醒了发呆的众人,女人们哄着孩子进了屋,七位姨夫站的笔直,坐在灵棚里抽着烟,
回到屋里我才发现。母亲把我的手都握的发白了,脸上还挂着西密的汗珠。所有人的脸上都一片苍白。
“三姐,这是怎么回事啊?”五姨胆小,夹着哭声问到。怀里却紧紧搂着我的小姐姐。
“这样吧,三姨叹了口气,勉强镇定下来,去把九叔请来,眼前就只能问问他老人家了。”说完哄起我的小妹,没有她的哭声,或许我们还愣在原地。
九叔,是七号屯,乃至十里八乡的阴阳先生,他同姥爷是至亲好友,家中排行第九,小时候不务正业,被姥爷狠狠的教训过,后来和姥爷闯荡四方,不知怎么的就留在了南方,十多年后回到了家乡,身上还带着牛鬼蛇神的帽子。
姥爷在黑夜里给他理了发,换上干净的衣服,让姥姥给他修了眉。让他住到屯子西的老宅去。南方的几年里,九爷学了不少的本事,虽然他不好卖弄,但是乡里乡亲的,谁家结个婚,没个老人啥的,都让他去主持,问个日子啥的,走时扔下点钱,勉强靠着生活。多半靠姥爷救济。
他懂的确实也多,上到启奏神明,下到打点鬼神。没有他不会的,所以他就被屯子里推为阴阳先生了。
仅仅一盏茶的功夫,三姨夫已经将九叔请来了,屋里的人全都下意识的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