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她不信，只能悻悻的回到本班去了。
这样安静而又诡异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了晚自习，许正男两人带着只顾着埋头走路的罗文回到教室。场面一度陷入尴尬的境地，班上同学看看罗文，又假装不经意的看看陈晨。
就在罗文屁股还没坐稳，这时许正男说道：“陈晨，王老师让你去她办公室一趟。”
几乎所有同学都竖着脖子看着陈晨，陈晨闻言咬咬牙起身。接连两次强行施展《逆龙诀》对陈晨的创伤是难以想象，即便只是慢悠悠的走路也让他心中一阵绞痛。
等到陈晨走远，完全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班上才恢复了热闹的气氛。九尾狐又扎起自己的头型，好奇的问道：“罗文，你怎么变得跟个小媳妇似的，不就是被人欺负了么，以后再还回去不久得了。”
“就是就是，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谁知罗文面对众人的鼓励也只是惨淡一笑，勉强道：“学习，学习。”。他怕了，第一次这样心灰意冷，现在回想起来，自己跟小丑有什么不一样，最后还不是一样被人戏弄。
……
“咚咚咚”
陈晨轻轻敲了敲开着的门，王沐正在批改作业，知道来人一定是陈晨，轻轻颔首，示意他进来。
“陈晨，虽然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恢复清醒，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对待每一天，每一个人。”
王沐放下红笔，一双眸子灿烂似星辰，眉眼间有一种说不出的柔情。陈晨点点头，他倒是有很多问题想问王沐老师，可是却按捺不动，等王沐将一切道来。
果不其然，王沐轻拢肩上秀发，装作若无其事的笑着问道：“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一直包庇你?”见陈晨轻轻点头，这才接着问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信这世间有神灵吗？”
“神灵？”
听到王沐的话陈晨心中一惊，他怎么可能不相信这世间有神的存在，因为他就是世间最至高无上的那尊神！可是让他好奇的是，王沐为什么会突然提到这个？
“王沐老师是想跟我讨论神学吗？我这人不信神，只信自己。再说了，这都是二十一世纪了，还讨论有没有神灵，是不是太封建迷信了？”
堂堂仙界大司命，曾经那个站在宇宙之巅的男人竟然开口否定神的存在，陈晨心中不禁有些自嘲的笑声响起。
看陈晨一副你爱信不信，反正我不信的样子，王沐莞尔一笑，淡淡道：“我信。还记得你出车祸那天吗？”
“你也在现场？”
陈晨一个激灵，虽然他是大司命，可是魂魄中有陈晨的一部分残魂，对于那天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神威降世，毁天灭地，一切本不该存在于世间的异象纷纷出现，动静闹得太大，最后还被华夏国封杀了这件事所有有关的信息。
可是现在王沐突然提到这件事，在陈晨看来或许就不那么简单了。他对王沐始终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他活了上万年，记得每一个见过的人面容，也不会忘记他们身上的气息。可是唯独王沐，他明明该记得，可是却忘得干干净净。
